瞎写几句。
很迷的意识流???
禅达是雨季总是阴冷而潮湿的。
孟烦了看着空荡荡的院落,听着细微的雨轻敲着石板。浓重寒湿的水气透过粗布料子渗进了骨头缝,让小腿上的旧伤又发起疼来。
那是战争给孟烦了留下的东西之一,为数不多的之一。
每在这个时候,孟烦了在屋里总要放下手中的书,打开落了灰的雕花窗户,发呆似的望着窗外。
隐隐作痛的伤处总能提醒他记起些什么。
脑中总会响点什么声音,像是炸开的战防炮,拉了栓的手榴弹和美国人给的战壕扫帚。
又或是闪出些片段,咆哮的怒江,硕大的树堡和那些死去的,没死去的炮灰们的脸。
还有那被凿空的南天门。
孟烦了又眯起了他那本就不大的眼睛,看着窗外远处雾气萦绕的南天门。
雨在这时大了起来,敲击石板的声音变得急切而连贯。
孟烦了又关了窗户,瞥了眼日历,便披上雨衣出了门。
虞啸卿在车里看着外边,听着雨敲打车顶的声音。
禅达早就不是满是炮火的禅达了,一切都在复苏,没留下半点儿战争的痕迹。
车停在一座墓园的大门口。
虞啸卿下了车,靴子在轻轻在石板上碰出了响声。身边的随从打着伞。
他走了进去。
里面有很多碑,多到能称得上漫山遍野的碑。
上边儿刻着名字,不管怎么样,总是有名字的。
虞啸卿走的很快,很快很快。
身后的随从甚至要小跑才勉强跟上。
他站在一座碑跟前。
看着,直愣愣的看着。
接着他伸了手,随从立马递上了毛巾。
他仔仔细细的擦着。
随从也便看清了那个名字。
“是个学生兵。抱着他的手风琴晚上爬上了队里的车,想扔却又扔不掉。便留了他。”
“于是想起来他,想着有个手风琴便能看看,却又清楚的记得,他为了一个送死的机会将那琴生生砍烂。”
随从一直沉默着,倾听着。
接着虞啸卿又往后走着。
在墓园最深处,杂草丛生的地方。
还有那么一块碑。
只不过上边儿什么都没有,连小名都没有,有的是那些杂草和野花,像块方方正正的石头。
“你倒是清净,睡在这种地方。”
虞啸卿看着那块碑。
“这些年发生的事,不比战争耗心力。所以到真是羡慕你这里这般清静。”
虞啸卿自顾自的说着。
“好久不见。”
“兄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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